关于中共的借抗日以扩张的本相前文已经进行过揭露,但是不择手段的中共并非是一边抗日一边扩张,而是以扩张为目地,抗日只是幌子。因此,中共为了扩张,非但不打日军,而且专打友军,非但不向敌人占领地区进攻,甚至向一切敌后地区和战争区域的己方进攻。中共一手挑起的皖南事变就是一个典型例子。中共种种志在扩张的阴谋造成了中国抗日阵营的分裂。
七七事变后,根据国共之前达成的协定,中共红军游击队开始接受国民政府改编而集结成为新四军,并接受最高军事委员会统一指挥。但是,根据中共借抗日之名而图谋扩张的算盘,中共中央一再指示,要保证中共对新四军的绝对领导;一再指示,新四军只需图扩张和发展,如有人妨碍和阻止新四军的发展与扩张,能坚决消灭者则坚决的消灭之;新四军只准相机袭击伪军和只在需要时才允许迎击小股日军。这样,新四军自成立以来,就从来只图发展和扩张,从来只打友军和不打日军。中共宣传的所谓著名的韦岗战役、黄桥战役,即所谓的七战七捷,以及西路战役等,便全部打的是内战,即全部打的是国民党正在抗日的“顽固派”,特别是曾血战台儿庄的韩德勤等部。可以说,新四军非但没有与日本侵略者打过一仗,而且纯粹是打内战的先锋,甚至在后来成为中共通敌卖国的主要执行者(见后文)。
1941年1月29日,有一定亲共倾向并有相当影响的民营报纸《大公报》,曾对皖南事变的真相及其来龙去脉,经过与结果,有过较为公正、平实的报导:军委会通令:据第三战区长官顾祝同电称:“国民革命军新编第四军违抗命令,不遵调遣,自上月以来,在江南地区,集中全军,蓄意扰乱战局,破坏抗日阵线,复于本月四日袭击第四十师,乃为紧急处置,将该军解散编遣,军长叶挺就擒,交军法审判,副军长项英在逃,通令严缉”云云。这一件事,甚使国人震惊,而尤恐牵动抗日大局。就我们所知,这一不幸事件的发生,并非突然而来。据何参谋总长白副总参谋长致朱彭叶项的皓(一九四零年十月十九日)电谓:“苏北方面,新四军陈毅管文蔚等部,于七月擅自由江南防区渡过江北,袭击韩主席(德勤)所属陈秦运部,攻陷如皋之古溪蒋霸等地后,又陷秦于黄桥及泰县之蒋堰曲塘,到处设卡收税,收缴民枪,继更成立行政委员会,破坏行政系统,并截断江南江北补给线。统帅部虽严令制止,仍悍不遵命,复于十月四日向苏北韩主席部猛攻,韩部独六旅十六团韩团长遇害;五日又攻击八十九军,计划去该军三十三师师长孙启人,旅长苗端体以下官佐士兵数千人,五日晚又继续袭击,致李军长守维翁旅长秦团长等被冲落水,生死不明,其他官佐士兵遇害者不计其数。现韩主席部已继续撤至东台附近,而该军尚进攻不已”云云。这种自乱阵线、袭攻友阵的行动,依军纪,本应予以制裁,而统帅部初未采取断然处置,在主要可谓已极宽大忍恕,若在一般军队必不能邀此宽典。统帅部之所以如此,据我们揣想,当然是为了顾念团结之局,不愿以小不忍而乱大谋。新四军北移之命,曾经延展一个月,迄最近展延之期亦已逾过,在中央规定的路线上曾有该部的辎重及政治工作人员渡江北移,而该部大队则不北而南,更于途中袭击四十师,因此乃有解散编遣的紧急处置。以上所述,是此次新四军事件的综合经过。这事实,至为不幸,而就军纪军令以言,统帅部的处置是无可置议的。
《大公报》的这篇报导,道出了事变的真象,也道出了事变的前因后果,但悲剧仍然在于,当总参谋部向延安反映新四军的恶迹时,他们并不知道,新四军执行的正是延安的命令。中共藉口抗日以扩张,藉口抗日以反蒋的种种行为,终于在皖南事变中得到了报应。但是中共却借此大叫冤枉,将“千古奇冤、江南一叶”的天大谎言洒遍全国,并流毒至今。中共更借此一事变,将反对“国民党顽固派”的行动推向了高潮,将分裂、扩张和卖国的罪行愈演愈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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